“公子,你的头没事儿吧,你……”
“让让让,别挡道!”一个小姑娘大着胆子上前,话还未说完就被阮清越打断,并风一样的拉着田文景跑开。
田文景见那小姑娘们含羞带臊、欲语还休,他回头叫道:“没事儿啊,没事儿,我很好!”
那天,那群男女老少,就见一个脸颊绯红的小公子,拉着一个头顶月事布的俏书生公子在街上飞奔,怀里还带了个小孩儿,那速度,堪称风驰电掣!
田文景没见过古时女子的那玩意儿,他一直以为古时的女子就是来了月事就在家呆着。上次花错也是,在家窝了八天呢。所以他不会想到有女人会随身携带。
当时阮清越的速度太快,他只看道一抹白色的东西从他眼前一闪就蒙上他的头顶,还用了两条带子系在他脖子处,他还来不及问阮清越就带他去附近的医馆。
那时他还心想:“这女人还不错嘛。随身带包扎用品,可是为什么没药?跑得比他还急,怕他会死似的!”
现在知道真相的他,想要一口撕碎阮清越。怪不得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怪异还憋笑。
还是在刚才,阮清越带着田文景迅速的找到了一家医馆,进去急忙忙的叫太夫给人治伤。太夫过来一看,看清楚了田文景头上的那东西,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
田文景不解的看看阮清越,阮清越低着头,田文景以为她担心,又看看太夫,问道:“太夫,可是有什么问题吗?快给我治伤,疼死了!”
太夫终于止住了笑,走到他面前,替他查看伤口,在太夫的悉心上药重新包扎下,田文景顿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
田文景站起来握住太夫的手一阵道谢,掏了一锭大银子给他。
太夫随口说道:“是公子你聪明,原来那女子的月事布还能这样用!甚好!甚好!以后老夫也可以改良一下。给病人包扎伤口,止血效果好,还吸水,妙哉!妙哉!”说完便开开心心的走了。
在田文景听到太夫那句‘女子月事布还能这样用’时,他脑袋‘嗡嗡’直响,‘女子月事布,月事布……’阮清越居然用月事布给他止血,而且他就顶着那块布在街上奔。
就是说,他,田文景,堂堂瑾国襄王,顶着古代卫生巾在一群男女老少面前面目含笑、神采奕奕的狂奔!
“阮——清——越——”田文景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阮清越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她那时也是情急之下的无可奈何!
阮清越抬头,跳的老远,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身上就只有那一块,金疮药用完了,忘了装……我情急之下就……替你包上了!”她的肩在抖。
“老、子、跟、你、没、完!”田文景气极,不用看也知道,阮清越那是忍笑忍得发抖。
什么欲语还休、含羞带臊,那是分明就是红通通的嘲笑!
开心酒楼中:
“你听说了吗,下午的时候苏正苏公子被趴了衣服五花大绑的挂在城东头的歪脖子树上,底下还有一大堆家丁也是光溜溜的,那样子惨不忍睹,不过却大快人心,哈哈……”客人甲说道。
客人乙又接着说:“我还听说,那苏正打伤了一位俏书生,那书生头上流了好多血,止也止不住,后来还是和他同行的小公子不知哪里拿来一块女人的月事布,给他包扎上,然后跑到刘太夫的医馆治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