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丙:“恩恩,对对,我就是那会儿看到的,是真的呢,那书生头顶那月事布,血也不流了,出门时还和人笑嘻嘻的打招呼呢!那样子,好不滑稽!”
客人甲:“那苏正就是被人家后来报复了呗!”
……
这桌在八卦,隔壁桌在安静的听八卦,当花错他们听到‘俏书生头顶月事布’时,均是面面相觑,他们很默契的想到了田文景。
花错开口问道:“阿平,你家王爷出门时穿得是书生的样子吗?”
阿平茫然的点点头,三小姐干嘛这么问?
“哦……”
众人了然,他们说的大概就是田文景和阮清越了。
他们本想吃了饭、喝喝茶就各自回房了,可是听了那八卦,他们都默契的不走了,他们想看看‘月事布’田文景。
田文景包扎好伤口得知真相后,一股子气不知道往那儿撒,他打,又打不过阮清越。骂,他现在也没力气。
突然想到苏正,便拉着阮清越回刚才的酒楼。堂内已经没有其他人,只见苏正正被两个家丁扶着,一瘸一拐的朝外走。
苏正和那些家丁可是个个都被田文景和阮清越打得不轻,这下见他们又回来了,顿时心慌,他们想干什么?
田文景那不怀好意的笑,渗得他们头皮发麻,苏正哆哆嗦嗦道:“你……你想干嘛,别……过来,我叫人了啊!”
田文景笑容放得更大了:“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完一个阔步上前,他伤的是头,不影响他手里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就将苏正的衣服趴下,然后撕了做绳子,将苏正绑了起来。
阮清越见田文景绑了苏正,摇摇头,去了酒楼后院,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捆绳子出来,递给田文景,“用这个,结实!”
田文景斜睨阮清越一眼,“你来啊!”说完就拉了张还能坐的椅子‘葛优瘫’!
阮清越自知理亏,见他也是累了,瘪了瘪嘴!也不和他废话,‘唰唰’几下,就将剩下的人全部绑在一起,然后还是她将苏正他们挂在城东头的歪脖子树上,是田文景发现的那棵树。
他们又将那个小孩儿送回了家,给了些银子,快巳戌时时分(晚上七八点),田文景和阮清越才慢吞吞的回开心酒楼。
田文景一路都没有和阮清越说话,他很生气,回来的路上,他都感受到了那些大叔大妈的指指点点,他恨不得地盾!
回到酒楼,见众人在,连好久不见的翠儿也在,倒是少了阮清昀。众人含笑与他打招呼,只是那目光直勾勾的锁定在他的头上,惊异、好奇、还有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更是将脸阴沉的不能在阴。
“阿平,走!”他也不理众人,径直回房,将门一甩‘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看田文景此时的样子,阮清越笑得花枝招展,耸耸肩,众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