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布还能这样用

“给我上,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苏正面目狰狞的吼道。

这些家丁看上去都是人高马大,但是不怎么中用,田文景打不过阮清越、打不过花傥、甚至打不过花错。(花错只会拳脚,没有内功)……但不代表他打不过这些酒囊饭袋。

不消片刻,苏正带来的家丁尽数躺地上打滚儿。

“你干嘛?别过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惹了我,要你全家的狗命!”苏正眼看田文景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他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他可不会功夫。

田文景微笑:“要我全家的狗命?你可要不起!”他那便宜皇兄也不干的!

眼见田文景就要走到苏正面前,苏正突然开窍跑开,绕过田文景往那个小男孩跑去。田文景没想到上一秒还打颤的人,下一刻居然跑这么快,亦是没反应过来。

田文景回头见他是往阮清越那儿跑,松了口气,面上好笑,他不是找死吗?阮清越可比他狠。苏正哪里知道阮清越狠不狠,他只知道他要抓住那孩子作威胁。

“找死!”阮清越轻嗤一声。

所有人都注意苏正去了,忽视了阮清越的后背,“小心!”田文景一声惊呼!以神速闪到阮清越身后替她挡了一下。

“妈的,疼死老子了!”田文景骂道。

原来,阮清越后面不知什么时候潜了一个家丁,见所有人都注意了苏正时。那家丁抄起一条凳子,卯足了劲儿就要往阮清越砸去,阮清越反应快速,她正要带着怀里的小孩儿避开的。

可是田文景不知道怎么又冒出来了,一把抱住她,用后背挡了那一下。她很无奈,明明她就可以避开的,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田文景被砸后,阮清越就冲出来,将那人和苏正打到在地,连忙赶过来查看田文景的伤势。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要塞牙缝。就比如田文景,圆凳本来是挺坚固的,可砸田文景的那条,好像质量不怎么样,砸了他的后背就碎成渣。

碎了就算了,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碎屑还扎到了他的头顶,田文景摸了摸,不是很大,咬着牙将碎屑拔出,顿时血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阮清越看到田文景的血从头上一直往下流,她有些慌神。她在自己随身的布袋里翻找了一阵,没有药,也没有纱布。只有她前几天装的……月事布。

她最近来月事了,她又不似那些千金小姐,来月事就窝在家里不出门,她可是喜欢到处跑,所以就算那几天,她也不例外。

这不,昨天月事完了,还剩一块在她的布袋里,她也没拿出来,等着下次用。在她犹豫徘徊间,田文景在那边疼的嗷嗷叫,叫的她心烦。

“行啦,别叫了!”阮清越心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月事布蒙上田文景伤口处止血。

“嘶,轻点啊!”田文景很不满,就不能温柔点儿,那是伤,不是浆糊!

“不要动,等会儿!”阮清越快速的将他头顶蒙好,系上带子,搀扶起田文景,就往外走,“走,去医馆!”

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尤其是那些小娘子和大妈们,看到田文景头上止血那个东西,皆是脸一红,掩面偷笑。

那玩意儿,她们可是很熟悉的,是由两块棉布缝合的。中间的话,有钱人家塞棉花,穷苦人家塞草木灰。

显然阮清越是有钱的,棉布是上好的。还是崭新的,里面一看就是塞了厚厚的棉花。前后还有带子,系在腰上,是避免人活动太开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