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快步跑回马厩。
他越走越快,自己的小院眼见就快到了,可脑中的眩晕感却越来越强。
“咚”
秦舞阳一头撞在门框上,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咯吱,咯吱。”
大白这家伙四蹄朝天仰面躺在“卧榻”上,用两排大黄牙慢悠悠的嚼着黄豆,似乎脖子上的伤势已经大好。
它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却见秦舞阳一步一跌的撞进门来,晃悠了两下,居然就这么笔直的栽倒在地。
“呼····”
大白斜着眼睛瞟了秦舞阳一眼,满肚子牢骚。
这个“奴才”最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马料磨的越来越糙了,也不带自己出去遛弯了,大晚上的在院子里窜上跳下的就不说了,现在倒好,一进屋就往地上躺,简直是不能忍。
咱们马“主人”抖了抖漂亮的鬃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慢悠悠的从“卧榻”上翻了个身,来到秦舞阳的面前,伸出又长又糙的舌头在“奴才”的脸上舔了几遍。
“嘶律律”
大白见地上的家伙毫无反应,心道不好,这奴才不会是挂了吧,他要是挂了以后谁给自己拌豆子吃啊,这可不行。
它撅着屁股,踉踉跄跄的走到院子里,张开大嘴啃了一大块雪含在嘴里,然后跑回屋里、
“噗”
一道冰凉的水箭笔直的滋在秦舞阳的脸上。
“靠,什么东西。”
秦舞阳正晕乎,突然脑子被冻的一激灵,清醒过来。
“呼呼呼”
看到自己的马奴这么快就醒了,而且叫的声音这么浑厚有力,大白很是满意,眨着眼仔细的看了看,确定这家伙已经没事之后,便摇头晃脑的踱着方步走回“卧榻”继续悠闲的嚼豆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