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是去了书房,楚惜回到流觞阁第一件事,就是将墙上的画卷给挪开。
将墙面给开了下来,里面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地方,刚好可以容纳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既然准备跑路,就应该将钱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楚惜喜悦的将盒子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而后走到梳妆台前,将胭脂盒打开,拿出钥匙。
将八宝珍盒给打了开来。
结果,刚打开直接傻眼了!
草!
她钱呢!她的小金库呢!怎么一毛钱都没有,这个盒子表面并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可以排除,是有人将盒子强行给拆开,可钥匙放在胭脂盒的底层,寻常人根本注意不到啊。
见鬼了!
正当她义愤填膺之时,却突然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楚惜忙将盒子锁好,而后放回了原处,假装从架子上拿了本话本子,兴致勃勃的看着。
吱嘎。
所以只能更加用力的嵌住她的双肩,仿似这样才能找到些许真实感。
楚惜睨着他紧绷的下颚,毫不畏惧,道,”所以呢—选择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不选。”
其一,这女人会死。
其二,言听计从的女人?呵—那根本就不是她,他要一个傀儡又有何用?
楚惜磨了磨牙齿,“以前你救过我,我也算是救过你,所以,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还是合离吧。”
之前男人还算隐忍着什么。
可在看见楚惜这张含笑的脸蛋,听着她尖锐的话语之时,脸色霎时阴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诡异平静。
”本王早已说的很清楚—和离,这辈子都不可能。“
风将帘子吹起了一角,视线中,是越来越远的皇城,如同蛰伏在黑夜中的怪物一般,布满了浓重的杀气。
他—不能将楚惜留在长安。
男人箍紧了楚惜的下巴,道,”本王领兵去太原,你随军跟着。“
楚惜:”“
驻居太原的只有绥侯。
所以,让他进去,是吩咐他去打绥侯的军队么?可是—他向来都属于不将容渊放在眼里的人,又为何要答应容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