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
楚惜撇了撇唇。
女人还真是可悲啊,明明已经给自己洗脑要放下放下。
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太多,他让她跟着军队,只怕也是因为,怕她一个人呆在长安,私自偷跑吧。
呵。
“你带着个女人去打仗,不嫌累赘?你手下的人,难道不会“
“本王想要做什么—何时需要问他们的意见?”
他说的也对,他从来就是这么的独断专裁的。
楚惜气愤之余又似想起了什么,打仗的话,他心思必定不会全部放在她身上,而她随军出发,很有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她脸上的愠色,渐渐退却,覆上了一层倾城笑意。
男人喉头滚了滚,将她放到了身旁的褥子上,道,“本王知你打什么主意—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让你有逃跑的机会。”
他警惕力和觉察力向来惊人,能猜到别人的心思也很正常。
楚惜现在连和他说话的谷欠望都没了,内心已经爆了无数个粗口。
回到王府。
男人倒是去了书房,楚惜回到流觞阁第一件事,就是将墙上的画卷给挪开。
将墙面给开了下来,里面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地方,刚好可以容纳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既然准备跑路,就应该将钱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楚惜喜悦的将盒子给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而后走到梳妆台前,将胭脂盒打开,拿出钥匙。
将八宝珍盒给打了开来。
结果,刚打开直接傻眼了!
草!
她钱呢!她的小金库呢!怎么一毛钱都没有,这个盒子表面并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可以排除,是有人将盒子强行给拆开,可钥匙放在胭脂盒的底层,寻常人根本注意不到啊。
见鬼了!
正当她义愤填膺之时,却突然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楚惜忙将盒子锁好,而后放回了原处,假装从架子上拿了本话本子,兴致勃勃的看着。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