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更加用力的嵌住她的双肩,仿似这样才能找到些许真实感。
楚惜睨着他紧绷的下颚,毫不畏惧,道,”所以呢—选择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不选。”
其一,这女人会死。
其二,言听计从的女人?呵—那根本就不是她,他要一个傀儡又有何用?
楚惜磨了磨牙齿,“以前你救过我,我也算是救过你,所以,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还是合离吧。”
之前男人还算隐忍着什么。
可在看见楚惜这张含笑的脸蛋,听着她尖锐的话语之时,脸色霎时阴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诡异平静。
”本王早已说的很清楚—和离,这辈子都不可能。“
风将帘子吹起了一角,视线中,是越来越远的皇城,如同蛰伏在黑夜中的怪物一般,布满了浓重的杀气。
他—不能将楚惜留在长安。
男人箍紧了楚惜的下巴,道,”本王领兵去太原,你随军跟着。“
楚惜:”“
驻居太原的只有绥侯。
所以,让他进去,是吩咐他去打绥侯的军队么?可是—他向来都属于不将容渊放在眼里的人,又为何要答应容渊呢?
难不成是真的是因为那个女人?
楚惜撇了撇唇。
女人还真是可悲啊,明明已经给自己洗脑要放下放下。
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太多,他让她跟着军队,只怕也是因为,怕她一个人呆在长安,私自偷跑吧。
呵。
“你带着个女人去打仗,不嫌累赘?你手下的人,难道不会“
“本王想要做什么—何时需要问他们的意见?”
他说的也对,他从来就是这么的独断专裁的。
楚惜气愤之余又似想起了什么,打仗的话,他心思必定不会全部放在她身上,而她随军出发,很有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她脸上的愠色,渐渐退却,覆上了一层倾城笑意。
男人喉头滚了滚,将她放到了身旁的褥子上,道,“本王知你打什么主意—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让你有逃跑的机会。”
他警惕力和觉察力向来惊人,能猜到别人的心思也很正常。
楚惜现在连和他说话的谷欠望都没了,内心已经爆了无数个粗口。
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