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芬香,很好闻。
刑墨喉头滑了滑,见女人满脸控诉的样子,终究是解开了她的哑穴,楚惜这会是什么找茬的话也不想说了。
现在是逃不出去了,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机会好了。
她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楚惜半昏半醒中似乎听到了雕花木床上传来的细细碎碎的类似于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倏然睁开了眸子,却见男人已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深不可测的眸子凝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
也不知是笑什么。
楚惜阴阳怪气的问,“看的这么入迷,好看么?”
“很好看。”
他是发自内心的。
楚惜看着他脸上越晃越深的笑意,瞳孔微缩,声音陡然拔高,“你除了让人点我的穴道,还能有点别的出息么?”
即便是到了王府,楚惜身上的穴道还是没被解开,她此时坐在流觞阁的交椅之上,眸子瞪着立在不多远的刑墨。
再一次的重复道,“解开我的穴道。”
“在王爷醒来之前,恕属下恕难从命。”
刑墨也是一根筋,王爷为楚惜付出多少他都看在眼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若是看着自己,应当会醒来的早一些吧?
“你是有多瞧不起自己,这王府内内外外这么多人,看不住我一个弱女子?”
刑墨没理她。
楚惜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她已经保持不动的姿势一个时辰了,全身都麻的不像样,可却动弹不了分毫。
楚惜看他不爽,奋力于要烦死他,“在不喝水,我要渴死了。”
刑墨觑了一眼连翘,道,“你去喂王妃喝水。”
连翘听话去倒了一杯茶水,喂楚惜喝了下去,楚惜复而笑道,“人有三急,我要去茅厕。”
即便知道王妃是故意找茬,可刑墨也不能说什么,万一楚惜说的是真的,他作为下属,也不能真的让楚惜憋尿不是?
他只能黑着脸,让人带着楚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