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再一次回来的时候,颇为得意的扫视着紧紧关着的窗户,道,“里面太闷了,你将窗户打开。”
刑墨:“”
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顺着楚惜了,自家王爷还受着伤,吹冷风显然不利于伤势的痊愈。
他选择了最直接快速的方法,走到了楚惜面前,楚惜以为他是被自己给烦够了,准备解了她穴道的时候—
刑墨却突然伸出手点中了她的哑穴。
她张开嘴,却什么音节也无法从喉间溢出来,忽略女人满是怨气的眸子,刑墨移开了视线。
连翘生怕楚惜难受,不停的为楚惜捏肩捶腿,可楚惜却觉得煎熬的不得了,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死了。
他的人果然就和他一样讨厌,让她跑不掉闭嘴的方式明明有很多种,譬如给她喝什么安神汤,让她一觉睡过去不也是一样的?
却偏偏选了这最折磨人的法子。
“刑墨—王妃这样一直坐着不舒服的,要不,让王妃躺到榻上去吧?”
刑墨思索了片刻,点了下头,而后俯身将楚惜给抱到了软塌之上,女人的身子其实很是柔软。
且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芬香,很好闻。
刑墨喉头滑了滑,见女人满脸控诉的样子,终究是解开了她的哑穴,楚惜这会是什么找茬的话也不想说了。
现在是逃不出去了,不如养精蓄锐,等待机会好了。
她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楚惜半昏半醒中似乎听到了雕花木床上传来的细细碎碎的类似于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倏然睁开了眸子,却见男人已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深不可测的眸子凝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
也不知是笑什么。
楚惜阴阳怪气的问,“看的这么入迷,好看么?”
“很好看。”
他是发自内心的。
楚惜看着他脸上越晃越深的笑意,瞳孔微缩,声音陡然拔高,“你除了让人点我的穴道,还能有点别的出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