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的事!”
被容炀戳穿,沧水瓷连连摇着头否认。
反正炀后院里女人很多,没了风晚晴,再物色一个便是。
似窥破了沧水瓷这一想法,容炀低低叹了口气,忽的捏上下巴道:“倒也不是不能将她留在容府。”
风晚晴眼神一亮。
接着容炀就说:“你既然谎称自己有身孕了,那就把这件事装到底。”
“装到底?”风晚晴一时有些迷糊。
“水瓷。”容炀无意跟风晚晴详细解释,转而看向了沧水瓷。
“我这就走。”沧水瓷说罢就那么翻窗而出,直直往容炀的书房去,炀意欲何为,他也猜不透,之后得好好的问一问。
而风晚晴房内。
容炀在沧水瓷走后,立刻就扬声道:“蝶香,去将府医找来。”
蝶香愣了一愣才转身狂奔而去。
大少爷忽然让她找府医来,是大少爷不好了,还是风姨娘不好了?
待听不到蝶香的脚步声了,容炀又看向风晚晴,“我会告诉别人,你忽然干呕不止,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风晚晴怔楞了半晌,点头,“大少爷放心,我知道。”
不管怎样。
她到底是留在了容府。
为了将来,今日之后她得设法握牢沧少爷的心!
以免大少爷哪日又忽然要赶她出容府!
不过……
她到底是装的,那府医来了一把脉,不就露馅儿了吗?
心中不安,风晚晴却没敢问出口。
很快蝶香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大少爷,府医院里的药童说府医去了三少爷院里,奴婢让药童去三少爷院里传话了,应该很快就会……”
蝶香话没说完,容炀就打开房门道:“我直接去珏楼找府医,你去里面伺候好她。”
内室里风晚晴听到那话,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躺到了床上去。既然要装,就先拿蝶香练练吧!
“你做了这样的事,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我容府?”
“……”
容炀的声音乍然响起,吓得从床上起来正朝沧水瓷走过去的风晚晴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大少爷这是看到了刚刚沧少爷将她压在身下的一幕,还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她跟沧少爷的事?
未及多想,风晚晴就那般跪着朝窗户边挪了过去,低声哭着解释道:“大少爷你听我解释,不是我勾搭的沧少爷,那夜是沧少爷他……”
“够了!你给我闭嘴!”
容炀懒得听风晚晴多说,低吼了一句就责备的看向沧水瓷。
风晚晴泪眼婆娑的随他看过去,满目期冀的哀求道:“沧少爷,你快帮我跟大少爷解释解释,不要让大少爷把我赶出府,我不想回家。”
沧水瓷无视了风晚晴,撩袍过去坐到床沿,挑着眉云淡风轻的开了口,“炀你来得正好,你后院的女人算计我,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容炀直气得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玩儿了他后院的女人,惹出事端来了,还敢找他要补偿?
看他回头怎么跟他清算!
怒哼一声,容炀从窗外翻入,扬声以不耐烦的语气问:“蝶香,外面在吵什么?”
蝶香闻声大喜。
那两个带着丫鬟气势汹汹跑来抓奸的姨娘却是立刻就变了脸色。
大少爷的声音?
可她们安排的人明明说找到风晚晴房里来的人是沧少爷啊!
面面相觑了一番,那二人极有默契的同时朝屋里大喊:“听说大少爷回府了,我们过来给大少爷请安。”
话落,那二人又同时掉头朝自己身后的丫鬟摆手。
示意丫鬟们都赶紧退下。
容炀虽不常在府里,却对他后院里的这些个女人了如指掌,他褪下外衫,打乱里衣的领口,掐着时间出去打开了房门,阴沉着脸冲那二人质问:“请安?我怎么好像听见你们说是来捉奸的?”“我、我们……”那二人进容府日子不短了,却都还是完璧之身,见容炀衣衫不整的从风晚晴屋里出来,想到一直以来都是容炀在跟风晚晴翻云覆雨,而非风晚晴与沧水瓷通奸,她们就被突然升起的妒火
烧得失去了理智,完全想不到辩解的说辞来了。
“我今日且不与你们计较了,再有下次,你们就别想在容府待着了!”
“是,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退下吧。”
话落,容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阔步回到内室,继续拿眼神狠狠瞪坐在床沿那朝他笑的沧水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