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这样的事,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我容府?”
“……”
容炀的声音乍然响起,吓得从床上起来正朝沧水瓷走过去的风晚晴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大少爷这是看到了刚刚沧少爷将她压在身下的一幕,还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她跟沧少爷的事?
未及多想,风晚晴就那般跪着朝窗户边挪了过去,低声哭着解释道:“大少爷你听我解释,不是我勾搭的沧少爷,那夜是沧少爷他……”
“够了!你给我闭嘴!”
容炀懒得听风晚晴多说,低吼了一句就责备的看向沧水瓷。
风晚晴泪眼婆娑的随他看过去,满目期冀的哀求道:“沧少爷,你快帮我跟大少爷解释解释,不要让大少爷把我赶出府,我不想回家。”
沧水瓷无视了风晚晴,撩袍过去坐到床沿,挑着眉云淡风轻的开了口,“炀你来得正好,你后院的女人算计我,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容炀直气得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玩儿了他后院的女人,惹出事端来了,还敢找他要补偿?
看他回头怎么跟他清算!
怒哼一声,容炀从窗外翻入,扬声以不耐烦的语气问:“蝶香,外面在吵什么?”
蝶香闻声大喜。
那两个带着丫鬟气势汹汹跑来抓奸的姨娘却是立刻就变了脸色。
大少爷的声音?
可她们安排的人明明说找到风晚晴房里来的人是沧少爷啊!
面面相觑了一番,那二人极有默契的同时朝屋里大喊:“听说大少爷回府了,我们过来给大少爷请安。”
话落,那二人又同时掉头朝自己身后的丫鬟摆手。
示意丫鬟们都赶紧退下。
容炀虽不常在府里,却对他后院里的这些个女人了如指掌,他褪下外衫,打乱里衣的领口,掐着时间出去打开了房门,阴沉着脸冲那二人质问:“请安?我怎么好像听见你们说是来捉奸的?”“我、我们……”那二人进容府日子不短了,却都还是完璧之身,见容炀衣衫不整的从风晚晴屋里出来,想到一直以来都是容炀在跟风晚晴翻云覆雨,而非风晚晴与沧水瓷通奸,她们就被突然升起的妒火
烧得失去了理智,完全想不到辩解的说辞来了。
“我今日且不与你们计较了,再有下次,你们就别想在容府待着了!”
“是,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退下吧。”
话落,容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阔步回到内室,继续拿眼神狠狠瞪坐在床沿那朝他笑的沧水瓷。
沧水瓷是半点都不怕容炀,他冲着容炀笑了一会儿,见容炀怒火始终不见消,他就索性看向了跪坐在地上猛掉眼泪的风晚晴,“你真有事想跟我说?”
风晚晴忙不迭摇头。
沧水瓷遂挑着眉上前去,弯腰勾起风晚晴的下巴,再度问:“你当真没有事要跟我说?”
被迫跟那双细长的眼对视,风晚晴似受了蛊惑一般,下意识就脱口说道:“有、有事……”
“很好,有事你就现在说,否则过了今天,你想说都没机会了!”
“……”
听到那话,风晚晴掉了许久的眼泪忽然就止住了。
沧少爷说以后没机会了……
也就是说,今天之后,沧少爷都不会再来她房里了吗?
还是说待会儿她就会被大少爷赶出容府?
一想到要颜面无存的回下河村,她就顾不上其它,硬着头皮说:“我想跟沧少爷说的是,我怀上沧少爷你的孩子了!”
沧水瓷悠然僵了一僵。
孩子?
怀上了他的孩子?
狠狠皱了两下眉,沧水瓷靠到容炀身边去拿身体撞了容炀两下,“她说她怀上了我的孩子,难不成你给她喝的避子汤都是假的?”
容炀不高兴的反问:“除了我所知道的那几天,你可有偷偷来她这里?”
“某人成天缠着我,我哪有那么好的体力?”
“咳咳!”
容炀轻咳一声,压下了面上的不自然。
没错!
那个某人是他!
不喜水瓷接二连三的来找这风晚晴,他确实勉强了水瓷好些日子。
随后,容炀看向地上已经傻了眼的风晚晴,“要我找府医过来替你诊脉,还是你自己老实交代?”
“我……”风晚晴是彻底的慌了,才收住没一会儿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往下掉。
“炀,你当真要把她赶出容府?”沧水瓷想起每次折磨风晚晴时的快意,终是有几分不舍得。
“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