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凶猛开头,栾廷玉胸中的无名怒火如放开的洪水开始宣泄出来,越发凶狠。
铁枪翻飞处,一具具贼寇倒下。马到处,一个个嚣张贼目落马。
栾廷玉肆意杀人,只感觉胸中有说不出的痛快。久未发威的大铁枪越发使得得心应手。
他催马猛冲猛撞,虎喝间铁枪当棍一扫一大片,哪有嚣张贼目就向哪里杀。
二张手下山贼被杀得哭爹喊娘死伤累累,死了大半带队头目,敌挡仅仅片刻就开始崩溃。
最靠近栾廷玉的张仲看到手下由眼看要胜了转眼陷入惨败,大怒,撇开对手金必贵,大骂着:“哪来的贱夫野人敢来此撒野搅你张爷的好事?”舞枪杀过来。
栾廷玉怒睁双目,紧催战马,如疯狂的猛虎扑过去。
双方转瞬交手一招。
张仲大叫一声,拨马就逃。战马奔出数步,他的半边身子已经被血染红了。
原来他轻敌,这一枪劲使得不足,枪被栾廷玉荡飞,闪得快,才仅仅左腹被刺穿,哪敢停留等死。
栾廷玉一招败敌,闪眼看到桓奇因伤臂不得劲已经陷入困境,就放过追杀,圈马杀过去解救。
张文礼看到栾廷玉如疯虎杀来,再瞅瞅那柄粗长铁枪,想到武艺不凡的弟弟一招惨败,一时胆怯,居然撇开桓奇,直接打马逃了。
桓奇、金必贵想趁此机会狠狠打击削弱一下二张势力,顾不得感谢栾廷玉,带着部下疯狂追杀。
栾廷玉此时的心如悬刮在虚空的暴虐狂风,只想厮杀发泄,根本忘记了平时很注重的应有礼节,只盯着二张狂追,沿途自不会放过二张的这些凶残山贼,铁枪凶狠连杀不停。
追杀出近十里,杀死一地贼寇,二张仗着地形熟悉,还是带着残兵败将成功逃脱回了山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