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厢房里烧着地龙,地龙干热,雪白的脂肤玉一样看文加暗号裙易五儿二漆雾贰扒宜在露着,泛着泠泠的光泽,粉嫩的脚趾踢来踢去尤觉得不够,脑袋乱乱的从被褥间抬起来,双眼红红的盯着他瞧了一眼后,鼓足了勇气,抬脚踩了他大腿一脚。
不疼,只是小猫儿的报复而已。
但她越是这样胡闹,廖映山手就越痒。
廖映山垂眸扫了她一眼,抬手,直接抓着她的足腕,在她的惊叫中将人从床榻的另一头扯过来,在虞望枝抬膝要爬走的时候,抬手,“啪”的打了第二下。
这一回,他没用鞭子。
一掌落下,似是水滴落到湖水里,在美人雪白的胴身上荡漾出一圈细小的涟漪,没有鞭子那么痛,但是男人的手比鞭子还要灼烧,打下来的时候可比鞭子还要羞人!
虞望枝被鞭子抽的时候只觉得疼,隐隐还觉得气愤,但被这土匪抽的时候,她的脑子“嗡”了一下,四肢都短暂僵住了,只觉得烧。
从被抽的地方开始慢慢的烧,将整个人都烧着了,烧的她说不出话,她缩回到被褥间,躲在被褥下,只露出一张艳若芙蕖的脸,眼眸乱瞟的瞧着他,与方才那一副撒泼打滚四处挠人的模样浑然不同。
廖映山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许是四周太静,所以他的呼吸声那般明显。
虞望枝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危险,她缩在被子后面,声线绵软的说:“你,你打也打完了,该、该走了吧。”
许是刚被打过,她声音里还带着几丝羞愤的颤音,水灵灵的委屈,这回连头发丝都要藏回到被子里去了。
廖映山闭了闭眼,没有再招惹她,抬步便往窗口走。
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骨头里流着冷静的血,偶尔失控后又会很快调整过来,他并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强迫虞望枝去做什么事情,因为这样会毁掉他这段时间的所有布局。
比起来片刻的、抢夺来的欢愉,他更喜欢长久的、心甘情愿的独占。
他一点一点把虞望枝拉入他的陷阱里,诱惑虞望枝把自己全都献给他,他只需要再等一天,就可以叼着虞望枝的脖颈,将她带回他的窝里,由着他细嚼慢咽、吃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廖映山便觉得心口滚热。
他的手指灵活的打开窗户,冷风拂面时,廖映山清醒了几分,与床榻上的虞望枝说道:“明日晚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