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枝抻出脑袋去,探着与他道:“明日晚间,你烧之前,先叫我一声,好叫我有些准备。”
她的脸被蒸烧出粉润的颜色,咬着下唇望着他,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
廖映山瞧见她的脸面,便想起方才他打的第二下,那样娇嫩的姑娘,弹弹软软,羞的藏在被子里的模样,想的他胸口发胀。
他想要。
这种感觉新奇极了,他时年二十三,还从未对某种特定的事务升腾出这般强盛的邪念来。
那种不择手段,不计成本,不问缘由的欲念,只缘乎于个人,只要瞧了一眼,那就忘不掉,压不下。
不管虞望枝做什么,都能轻而易举的拨动他的心弦,雄性骨血内扎根的独占欲与男人碰到女人时都会升起的恶欲一起叫嚣,促使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把她带走,把她藏起来,把她扒干净,拥着她,摁着她,咬着她,听她哭上一哭,直到她哽咽着求饶为止。
那时厢房内格外寂静,虞望枝瞧见他定定的望着她看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下一场冷风刮进来,他才声线嘶哑的应了一声“好”,随后拉开窗,矫健的跃出窗口。
木窗被男人从外面一扯,“啪嗒”一声关上了。
风雪和恶狼一起消失在了厢房内,虞望枝躺靠回床榻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手恶狠狠地锤了床一下。
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她!
她想起来廖映山抽她这两下,越想面容越红。
那样促狭的,带着浓郁的男女之间的风月气息、亵玩意味的惩罚,叫她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夹紧被褥。
她分明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可是脑子里想的那些事却叫她自己耳垂都发烫。
眉目昳丽的姑娘卧在床榻间,如绸缎般莹润光泽的墨发裹着她缕薄轻盈的肩,随着她的动作,墨发从肩上滑落,露出冰肌玉骨,淡淡的月华透过窗纱落下,更衬那眉眼灼灼。
虞望枝在被褥间滚来滚去,最后下定决心,咬牙切齿的想,一定得给那个土匪点厉害的!这个坏土匪欺负她太久了,最开始还抢过她呢,她报复回去,才算是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