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彻对他谆恳而视“殿下是注定要扶摇万里,跨海斩鲸之人。”
“哎马屁拍那么溜?我宅子给你挑大一点的好了 ”顾言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哈,多谢殿下。”杜彻神色忽又严肃起来“对了,其实今日还有一事要告知殿下。”
“你说吧。”
“是昨晚听杨骋的几个朋友说的,之前猎宫一案,夏侯空家中受了牵连,他父亲本来是亳州的太守,辖区内正在修缮的河堤被查出偷工减料,现在在家白身待罪。”
“儿子在前线流血,老子在家里贪可有什么办法帮帮夏侯?”
“具体的情形还不清楚,不过夏侯空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若是不向殿下开口,咱们还是何况东宫也应该会出手的。”
“也对,再看看吧。只要不关系到人命,就不用太着急。”
杜彻告退后,顾言恕又小憩了一阵子。
待到午后再醒来时,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大朝会该结束了,却迟迟顾言慈不见人影。
顾言恕侧耳听得庭内簌簌,又下雪了。
又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才见冒着风雪的少年身影来。
“今日的事多了些,耽搁了些时辰。”
少年坐在炭盆旁暖着身子,红红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已有了模糊的棱角。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