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看了徐维礼一眼,继而对文湙道:“林候恕罪,本官并不知道什么文书。阿勇虽说平日里鲁莽了些,但也不是个好偷鸡摸狗的人,您怕是误会了。”

“胡大人,你要是真觉得本侯误会了他,何必冲下人使眼色。实话告诉你,适才本侯进来的时候就叫人去找到胡勇住的地方,并看管起来了。谁要是敢现在进去,本侯保管给他扣上个同党的罪名。”

胡时远脸色一白,刚才听文湙一说,他想起来在船上时,胡勇的确有一回偷偷摸摸藏过什么东西。当时问他,他支支吾吾不肯说。现在想起来,的确有些不对。

于是他便想叫人先去找一找,不料叫文湙先他一步。

顿时恼羞成怒道:“林侯这是做什么,即便你位高权重,没有搜查公文就这样私自闯到我府上来,是想无视朝廷法纪吗?”

文湙大马金刀坐在上首,眼皮儿一掀:“胡大人,你确定想让本侯上奏陛下,叫羽林卫来搜

?”

以胡勇那榆木脑袋,定是想拿了那东西要辖制从旭,所以东西他既不会丢,也找不到个好地方放。估摸着要么放床头了,要么在箱子底下。

徐维礼赶忙上前拦着:“别别别,阿湙咱有话好说,犯不着出动羽林卫哈。”又回过头对胡时远使眼色:“胡大人,还不快道歉。”

否则以文湙的本事,说要叫羽林卫,那是一定叫得来的,届时可就一发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