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让我叫人去找,那到底要我如何?”
“你找出来的怎么行,到时候谁说的清怎么来的。胡大人,本侯要你亲自去顺天府报案,说怀疑你的家奴偷了朝廷公文,自请搜查。”
只有这样,才能将杨从旭摘得干干净净,顶多一个玩忽职守,要不了命。
但胡时远显然不干:“林侯说得轻巧,到时杨大人什么事都没有,阿勇就得赔上性命。”
本来就是他犯得错,凭什么不是他来陪命!
文湙心头火起,一拍桌子站起来:“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仆两个都是一般的不分是非,不知好歹。你莫不是还以为要不是从旭先寻衅与你,胡勇就不会去偷他东西?”
“事实本就如此。”
“好一个事实,你知道什么是事实?当年你们躲入书塾,引来衙役搜人。我们提议你将东西交给我们,我们另寻人送出去,被胡勇一口拒绝,说是你父亲拿命换来的东西不能给任何人。这也行,不怪你们,拿命换来的功劳,怕人抢嘛。但是后来他们火油都淋上了,你们还赖着不走。书塾里三个准备秋闱的秀才,十七个懵懂幼童,我凭什么还不将你们交出去。就你们是贵人,我们就是贱的?”
徐维礼也听过这两天京里流言,却不知还有这等隐情,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