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杏摇头道,“不行。”
又是一枪,还有最后一辆军车。
我死死盯着车顶的那个狙击手,他很聪明,搬了一只木箱遮掩,从下方的角度,只能看到箱子上瞄准我的机枪枪口。
枪口轻轻挪动,比刚才更精准,我暗叫不好,朝着枪口打了枪,把机枪往旁边挪了半分,那颗子弹射到我们身旁的水渠里。
张海杏嘶了声,“姐的命交给你了。”
我笑道,“要死一起死。”
张海杏呸了嘴,“说屁呢,要活。”
枪管被打中,枪身扭曲,那位狙击手暂时没有办法再来一枪,因为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分析出枪管损坏带来的影响,进而修正射击角度。
我暂时松了口气,盯着那杆不断移动的机枪。
时间过得缓慢,狙击手最终放弃坚持,弃枪跳下车,往西边奔去。隔着成排的军车,我无法瞄准,只能目送他踉跄钻进树林子。那片林子很秃,不过是三排白杨树拼凑而成的防风林,越过树林,便是望不到头的收割田。
张海杏收了枪,像来时那样抓起我的衣领往哨所奔。
张海杏打了声报告,“已经解决他们的军车,剩下的人就哨所里那些。”
我补充道,“逃走了一个狙击手,有遮挡物,我没······”
张海客打断我,皱眉道,“不怕他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