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坎肩耳朵又红了,挠了挠脖子说交过一个。

我看到他的样子,突然想起几年前我,黄毛和他结伴去塔木陀的时候,那会他也是这样,浑身别扭的少年劲。看来无论怎样变化,人骨子里那点东西,始终存在的。

我笑道,“怎么分手了?”

坎肩低头看着手,我快速瞟了一眼,他的腕上绑着一条红绳子,这几年好像挺流行给男朋友送绳子,表示绑住这个人,也绑住这个心。

过了会,坎肩才说,“进吴家盘口那天,二爷说要杀妻证道。”

我被哽了下,但是在高速上,我不能总是分心看他,只能尽量表达出一种震惊,“卧槽,真杀了?”

坎肩哈哈笑了几声,“东家你想啥呢,杀人犯法,我还是个退役兵。就是分手了。二爷说,带着感情走这条路不好走。”

我诶了声,“看不出来,你这么听二叔的话。”

坎肩道,“当然,二爷教了我很多。”

我有些想逗他,把语气冷了冷,“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二爷同时掉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哪一个?”

坎肩长长叹了口气,扶额道,“你怎么跟我前任一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