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白蛇,“你学到了什么道理?”
白蛇疑惑道,“杀人别废话?”
我道,“不要加入□□。”
白蛇问,“你们吴山居还缺人不?算我一个呗。”
我笑道,“你可要想好了,脑袋系裤腰带上。”
白蛇把手撑到脑后,看了眼躺在后座睡得正沉的王盟,“一入九门深似海,从此安逸是浮云。九门人有这个自觉。”
我没有问王盟这趟事的缘由,因为当时那个电话,他本可以打给离吴山居一条街的两个盘口老大。但是他偏偏打给了我,我不敢全信这是因为他信任我。如果是几年前的王盟,或许我会相信这是他下意识的求助行为,但现在的他,可不一定了。
白蛇仗着当事人之一在酒劲里沉睡,大胆地把话题聊到王盟,我只能一个劲叹气,表示自己从来就不懂他。
白蛇思索一会儿,才道,“无论怎样,他把生还的机会留给了你。”
我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王盟,傍晚的一道夕阳照在他的脸上,看起来非常安宁。
直到回到吴山居,我还是没想明白白蛇的那句话。
生的机会,是王盟生还的机会,还是我生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