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宁江的洪水是被这厮的淫威吓退的吧!
心里把林家八辈祖宗骂了个遍,脸上还要恭恭敬敬的赔笑,连称:“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狠狠宰了范掌柜一刀,林砚心中无比畅快。回家看到条案上静静躺着的丛星砚,面色忽而凝重,捧着砚匣子将自己关在正房的隔间里。
长世和长安回来时,王氏兄弟将中午发生的事一一汇报给两位师叔祖。
兄弟二人既惊又喜,长安险些蹦了起来:“那姓范的真主动还回来了?”
“还不是师父厉害。”王善道:“算无遗漏。”
“是算无遗策。”林长世纠正道。
王善笑着挠挠头:“嘿嘿,没读过什么书,见笑见笑。”
正说笑着,王良又面露担忧:“师叔祖,我师父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让人打扰,有小半天了。”
林长安道:“他不让打扰就不打扰。”
“可是拿回砚台不是高兴事吗,他看着有些不高兴啊。”王善补充道。
“那就更不能打扰了。”林长安道。“什么话!”林长世担心林砚,驳了他一句,转身去了东屋。
林长安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刚刚反驳我了?我二哥居然反驳我了?他从不反驳人的?!”
天啊,过年啦,林长世终于学会反驳人了!
东屋很大,林砚命人砌墙隔出一个隔间,他住在隔间里头,苡糀与日夜用功的林长济既不互相干扰,又能及时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