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仇站在长辈的角度告诉燕戡这些,也是不想让他为难。
“你不是说找到法子了吗?什么法子?”
“讹人。”
“嗯?”
“讹太子。”
张潮正听说燕戡来了,要给他报告一下养马的事宜。还没走近就听得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
“臭小子,这种事你也敢干!小心人扒了你的皮!!!”
张潮一个文弱书生顿时吓得一哆嗦。
他连退两步,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营帐。心脏跳得砰砰作响。
他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大顺的文官丝毫不待见武官。
因为莫说动手,就是武官一声吼都跟虎啸似的能把人镇住。
“算了,还是等会儿再来吧。”他咽了咽口涎。
春日化雪,大营西边河里的水也涨了。一路浇灌下来,那些还没来得及翻耕的厚实土地里冒出了大片的新绿。
“将军!”焦西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一边捶打着自己因为撒种而弯得直不起来的腰杆。
老远看到路边的燕戡,他打了招呼就吆喝着问:“将军可不可以想想法子,有没有轻省一点的撒种的法子。”
燕戡:“我回去问问。”
将军府里,戚昔抱着奶娃打了个呵欠。
燕小宝胳膊腿儿一蹬,鲤鱼打挺一样差点从他手中翻出来。
戚昔不得不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利落地一个翻身,撒欢似的在床上爬。
“跟你爹一个样。长得这么壮实我都抱不动了。”
“郎君!阿楮他师父回来了。叫你过去一趟,他给你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