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昔:“走吧。”
阿兴把燕小宝抱上,跟在戚昔身后。
“大忙人,听说你在建酒坊?”刚一脚踏进院子,周子通就问话了。
“是要建。”戚昔坐在桌边。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周子通跟着坐下,手指搭上戚昔的脉搏。
“好着呢。身体康健,比以往都要好。”
阿楮站在桌边,看着戚昔搁在桌子上的手。之前那段时间他也经常给戚昔把脉,许久没摸,他也想……
“小阿楮也来试试。”周子通喊。
阿楮看了一眼戚昔,见他点头,顿时仰着小脸冲他一笑。
又乖又软,看得一旁阿兴抱着的小崽子都咿咿呜呜支着手来,看着是要阿楮抱。
小阿楮爬上凳子,有模有样地伸出小手。
戚昔瞧着他手指上的窝窝,忍不住抿唇笑着。
小孩的表情鲜活,疑惑有之,听周子通在耳边点播,又作豁然开朗。
戚昔看得眉眼温软。
“好了,去玩儿吧。”
让阿楮几人去其他地方玩儿,周子通道:“虽然身体恢复得尚可。但房事还需要节制。你这体质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准又得揣上一个。”
“若想再要,等个两三年为好。”
戚昔手指一颤,不动声色地将手藏于袖间。“不打算要了,有一个就好。”
看完诊,戚昔跟周子通聊起了之前大营那边的情况。
“那场仗虽有胜算,但也打得凶险。草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紧咬着我们这边。”
“秋后的蚂蚱也能蹦跶几下,莫说他们是身强体壮,马匹富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