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你这我可得说你了,两口子有事好好说,怎么能随便给人下避孕药呢?”
“哎,这中医真神了哎,她还真说中了。”
程十鸢对这些家长里短不感兴趣,见没有自己的事了,转身就进了中药铺。
程襄跟着程十鸢走进铺子,在她身后把门给合上了。
这中药铺的门板用料很足,又厚又重,关上门以后几乎听不见门外的动静。
程襄还沉浸在刚才吃瓜的兴奋中,进屋以后仍旧一脸的兴奋,
“这大刘也是绝了,不想生儿子你别和人家睡啊,还下避孕药这么缺德,还真是老实人干大事啊。”
程十鸢猜测,这事不一定就是大刘。
但转念一想,不应该在背后议论别人,更何况是人家的家务事。
便没接程襄的话,只是催促他快点把中药规整好,晚上还要回去给程瑾之把脉。
西医上判断,程瑾之是中风并发脑干出血,导致的脑干梗死,目前已经昏迷将近九个月了,在医学上被判定为植物人。
程十鸢坐在床边给程瑾之把脉,程襄和黎巧站在一旁看着,连家里的保姆张姐也在一旁陪着,几人神情各异。
程襄知道程十鸢的身份,便把程瑾之醒过来的希望寄托在程十鸢身上,从程十鸢为程瑾之诊脉的时候,程襄的手就不自觉地捏紧,心脏也扑通扑通直跳。
如果连程十鸢都没有办法了,那程瑾之彻底就没希望了。
而黎巧则是将信将疑,要说不信吧,这小姑娘给她把脉一把一个准。
要说信吧,国内顶尖的专科医院判定,除非出现医学奇迹,否则程瑾之不可能苏醒过来的。
而程十鸢的手指搭上程瑾之的脉,原本闲适的神情越来越肃穆,眉间不由得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