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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襄赶紧跟了一句,“就是,难道你上医院看病不收挂号费吗?”

闻姐叉起腰,气势依旧很足,

“没听说过谁家中医的挂号费要收一百四的,专家号都要不了你这么多,年纪轻轻人模狗样的,学点什么不好?尽学招摇撞骗的那一套。”

程十鸢抬眸看向闻姐,不疾不徐地解释,

“我本来不想透露病人的隐私,但你要这么咄咄逼人,我倒是要给你解释清楚,我问诊是收七十一个人,这一百四里面,有七十是你来找我看不孕不育的诊费,你找我看了病,没给钱就走了,我今天从你先生那边收了,有什么问题吗?”

街坊们也没想到这瓜还是个连续瓜,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吃瓜精神,还有人直接问闻姐,

“闻姐,你不是说没有儿子是你们两口子不想生了吗?怎么还偷摸地看不孕不育呢?”

闻姐一张脸涨得通红,但常年在永裕巷骂街,她的战斗力也很足的,回过神来以后继续狡辩,

“你可别提你给我问诊的事,谁家看病像你那么瞎说的,看不出问题就胡说是有人给我喝避孕药,我他妈的又不是傻b,喝不喝药我自己不知道啊?还让我回去对周围的人好一些,我他妈的是想生儿子,又不是想做菩萨,我用得着对谁好?大伙儿评评理,有她这么看病的吗?”

程十鸢双臂环抱,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唇角的浅笑也变得懒洋洋的,

“你天生心脉窄,这种人心眼小,记仇,善妒,也正因为你这个性格,你得罪了不少人,我让你宽以待人,是因为你气场弱,周身气息浑浊,好事难以沾身,是为了你好。街坊们倒是评评理,我说的准不准?”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愿意得罪人。

沉默了半晌,之前说程十鸢长得漂亮的那个年轻人吼了一嗓子,

“说得没错,心眼小,记仇,善妒,没有一句废话,全中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还有人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