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温绛那极具攻击性的目光唬到,严锡语气弱了几分,“话说摘掉的话喝水会漏水么。”

“做娱乐的人也开始自我阉割了?”温绛眯起眼眸,似笑非笑。

“对你我恨不得做成人彘,人彘最听话。”严锡咬牙切齿jpg

“你说实话,昨晚和谁一起过夜,狗仔拍到的那胖子是谁。”

“不认识。”温绛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叫你来是看在带你多年的情谊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既然你喜欢爬床,正好,有位代言商对你这副皮囊倒是挺中意,要么,你今晚把人陪高兴了,要么,因为这件事给公司造成的损失,你一个子儿不少全赔了,选吧。”

温绛忽然想起来,穿书前他所在的公司进了一批新人,公司打算打造一个新型男团,工作之余他会去练习室观看孩子们练习,觉得他们资质不错,不说大红大紫,至少也能在圈子里占据一席之地。

可这圈子黑的很,不是有资质就能出头,像他这种没权没势还能稳居一哥地位的属于是运气极好的那一类,大多数,最终会埋没于人海,亦或是,像这批新人,不甘埋没,最后被公司打包卖到别的小公司,干着□□的营生,勉强获得一些不入眼的小资源以此果腹。

事情暴露,还是因为其中一名成员不堪忍受多人运动,被玩得下半身瘫痪,挂着尿袋走入媒体视线希望为自己讨回公道。

可这件事最终还是在资本打压下连点水花都不剩。

虽说这种事和温绛完全扯不上关系,但看到那男孩挂着尿袋满脸是伤的在大众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时,他还是不免觉得触目惊心。

而原主的命运,和这些人大差不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绛抬眼:“如果要赔,我大概要赔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