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古井无波,没人邀请他,他却能从容不紊自觉坐下。

身下传来隐隐痛感,这种痛感使得他在如此严肃的场合中思绪飞到了鄂尔多斯。太大了,清醒过来才意识到,那么大的东西原来真的能进入身体中。

办公桌前的薛铭远不动声色打量着温绛,从他进门起,视线莫名被他吸引,短短几秒钟内,便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奇怪,总觉得这人哪里不一样了,可仔细瞧瞧,又没有任何变化,是错觉?

严锡似乎就是想发泄情绪,温绛进门半天,正事他一句不说,反倒开始评头论足:

“怎么,资方的大腿抱不上,所以开始走发疯路线?这什么,唇钉?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伸出舌头看看,该不会还打了舌钉。”

温绛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喜欢钉枪穿过皮肉时短暂的痛感,两种buff叠加在一起,是难以言喻的爽感。

他丝毫不慌,探出舌尖。

湿润红艳的舌头上嵌着一枚光润的圆球银钉,被贝齿轻轻抵住,在红舌中央轻颤一下。

稍纵即逝,他马上翕了嘴,微微上翘的眼角充满攻击性,即便是见多大场面的薛铭远也禁不住蹙了眉。

虽然稍纵即逝,但严锡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双眼不自觉瞪大。

艹,一语中的,还真有。

他合理怀疑温绛是想另辟蹊径,打算走奇怪的发疯路线。

“你赶紧把这玩意儿摘了,要是被记者拍到指不定又要怎么写,你现在已经是裹脚布放风筝,臭名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