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锡笑他不知天高地厚:“因为这件事造成资方撤资以及股价暴跌,不多,两三千万吧。”

连下个月房租都要交不起的小糊咖,把身上器官全卖了也卖不到两千万,还有脸问,可笑。

温绛莞尔:“我有第三种提议,不知严大经纪人和薛总是否愿意听听我的拙见。”

此话一出,薛铭远确定不是错觉。

一夜之间,这个人真的不一样了,这事要是放到以前,肯定又要来哭鸡鸟嚎求放过那一套,反而今天倒是从他身上看出一丝颇具底气的自信。

“你也知道是拙见,那就别……”

“好,你说,我听听。”薛铭远打断恶言相向的严锡。

温绛笑笑,语不惊人死不休:“要不要和我签订一份对赌条约。”

薛铭远:?

对赌条约?应该不是他耳朵塞驴毛了吧,对赌条约这种东西,只适应于糊咖以外、有培养价值的天赋流。

严锡:?

他怎么知道我要骗他签这玩意儿最后再狠捞一笔。读心术?妖怪?

“内容很简单,一年内我为公司赚取净利润七个亿,前提是在这期间公司不能插手我任何决定,也不需要为我付出任何成本,如果一年之后我无法兑现承诺,会赔偿给公司八千万并主动解约,连带赔偿合同上写明的违约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