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如顿了顿,夺过荷包,快步往外走两步,到微光下一看,果然是她戴了一年的那个。
她刚才真以为这荷包被烧了,辜负了萧娘子一片心意,那一对鸳鸯也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雌鸟,心里难过得紧,不料还能失而复得,情绪大起大落,抹了把眼睛。
萧安揉着生疼的胳膊,看她对着荷包哭,心里一阵酸:“这东西,真有这么重要?”
“那当然。”沈玉如不假思索。
将东西重新装好,转身就走。
萧安跟着在身边,还想说什么,只听万岳亭那儿,爆发出一阵空前热烈的叫好声,掌声久久不息。
沈玉如才止住,又想哭了:“都怪你,害我错过了景昭哥哥的比赛,定然是他作出了好文章!”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那好哥哥。”萧安心里堵得慌,不惜拿出另一个他讨厌的人,“张承宇才名在外,我看是给他叫好的可能性大些。”
“你懂什么。”沈玉如今晚被气得够呛,说话也不客气,“就你们万岳书院那人,哪里比得上他,他今天必是第一。”
“你未免对你那好哥哥太自信了,张承宇自幼就是一路第一考上来的,他过目不忘,根本没人能赢过他。”
“巧了,萧景昭也是向来第一,也是过目不忘。”
萧安只觉得她是给心上人说话,根本不顾现实,被气笑了:“要是他能赢了张承宇,我倒要谢谢他。可惜这绝无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