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心道,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和旁人是一对。
“那东西都被我烧成灰扬了!”她越上心,他就越不舒坦,指着雪白的狮子猫道,“这是蜀郡最好的绣娘所绣,往后你用它就是。”
沈玉如脾气上来了,一把倒出自己的东西,把那新荷包扔回去:“我管它是谁绣的,我只要我的!”
萧安出门在外,被扔过许多次香帕,可还没一个人,敢这样劈头盖脸地朝他头上扔荷包。
这娇娇小小的姑娘也不知哪来这么大手劲,荷包打在他脸上,还挺疼。
萧安却不顾上疼,因为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了哭腔。
他往前一步,想去看她究竟,却不防她忽然动手,将他手臂往后一折,整个人被按在假山上。那小姑娘手里使劲,还一边哭,一边骂:“过分,过分,你真是太过分了!”
萧安听到她真哭,心里就后悔了,偏偏人还被她压着挨打,半边脸贴在假山上动弹不得,还担心自己的胳膊会不会被卸下来。
“你打人就打人,别哭。”萧安艰难出声,“不就是个破荷包,我还你就是了。”
“谁信你的鬼话,你不是都烧成灰扬了?”
沈玉如越想越气,抽泣着,掰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些,换来他一声痛苦的吸气声。
“小姑奶奶,东西就在我身上,你松开,我还你就是。”
“我才不信,今天我非要给你一个教训!”
萧安又是痛,又愈发觉得她可爱,真真是与众不同,用那一只没被钳制的手好不容易摸到鸳鸯荷包,举起来:“你看,不就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