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找个观赛清晰的位置,萧安带她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上去看,省得仰着脖子,累得慌。”
沈玉如在村子里长大,连河里的鱼都下去摸过,但还真没有爬过树。
萧安见她不动,蹲下来,指指自己没被她打的左肩:“踩着,上去。”
沈玉如心想,他另一边都被自己下过狠手了,也不差这一边,抬起脚,真当踩着他的肩,爬上了树。
萧安坐在她不远处的另一根枝丫上。
到了树上,她才发现果然视野开阔。
万岳亭比下面高处一截,越离得近,越要仰着头看,确实有些累,这位置虽然不是正中,却离得也不远,坐在树枝上,少了拥挤闷热,多了丝晚风徐来的凉意,低头就能看见万岳亭里的全貌。
“总算不是歪主意。”沈玉如撅了撅嘴。
因为她发现,那边第一篇文章已经都作完了,要开始第二篇了。
那边大儒在说话,还没正式开始第二篇,萧安便问她:“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人挂起鸳鸯荷包来了?”
“管你何事,我爱挂就挂。”少女坐在树枝上,晃着两条腿,微微扬了扬脸。
萧安气急,却又拿她没办法,深深吸气。
过了一会儿,他想起那块造型奇异的玉佩来,又问:“你那块墨玉倒是好玉,为何打成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