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之事我知晓,可这与谨言慎行有何关系,难道……难道……”
“前几日向裕康来探病与你聊了些甚?”盛叶舟不答反问。
廖飞羽仔细回想了遍,神色猛地一沉冷声道:“他不停向我打听东宫之事,还问起甘禾渊。”
盛叶舟一提,他就立即回过味儿来。
简家幺女正是简德湫的妹妹,而这人在在启明书院时就与韩长风形影不离,如今听说也在私下帮着其做事。
甘禾渊与韩长风如今都是太子心腹,仔细咂摸下来,这是在转着弯的打探对手消息?
“甘禾渊只是其一。”盛叶舟有些心烦地捏了捏眉心才道:“我听祖父提过,荆州有意收向裕康为学生,而向裕康……并未拒绝。”
“甚!”
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撼远比前几日听说盛叶舟夺得解元还来得大。
要知道一个月前他们三人还共同商议着让荆州吃了个大亏,谁知转眼间人竟成了师徒。
难怪盛叶舟叫他谨言慎行,廖飞羽拍着胸口暗自庆幸当时含糊带过了甘禾渊之事。
若真说漏嘴让其抓到甘禾渊什么把柄,那他可是犯下了无法饶恕的大错。
“世事难料!”盛叶舟叹息。
当盛禺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神色比廖飞羽也没好到哪去,一想起人的改变不过转瞬就觉着郁闷。
不是第一次直面这种改变,每回都还是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