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隔着个位置的廖飞羽认出此人,忙遥遥冲他拱了拱手对盛叶舟道:“当时你昏倒,这位兄台帮了不少忙。”
“多谢兄台相帮。”盛叶舟赶忙道谢。
“小事一桩,盛兄不必挂在心上,小弟郑柏瑜,华兴县人士。”青年报上自己名讳,盛叶舟也忙报上名字。
“盛兄真是了不起,病得如此重竟还能取得夺下像是头名,在下实在佩服。”郑柏瑜由衷地赞叹道。
当时盛叶舟人事不省的模样他看得分明,就撑着这么具摇摇欲坠的身子,硬生生写了那篇争议颇大的策问。
“只是运气好而已。”盛叶舟谦虚地摆了摆手。
郑柏瑜也没继续恭维,笑呵呵地端起茶盏冲他举了举:“郑某不会喝酒,便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难怪进来这么久都没人来攀谈,怕无一不是兴冲冲而来,败兴而归。
此举倒正和了盛叶舟意,端起茶盏示意,随后抿了口。
郑柏瑜不是健谈之人,盛叶舟也不是那无话找话之人,客气聊完几句后各自便将眸光投向了摆满菜色的桌面。
而他们三人不知怎的,好像与周遭那些谈天说地的举人们犹如身处两个地界,聊天中悄悄打量他们的人不少,就是没人主动上前来寒暄。
廖飞羽被盯得不自在,见荆州又迟迟不出现,便拉了盛叶舟站到最远处的窗前闲聊。
“方才没寻到空问,为何前几日你写信让我谨言慎行,不可在外议论宫中之事?”
那封信盛叶舟说得没头没尾,他看完也是一头雾水,若不是前几日病着不得出府,早跑到盛府去一问究竟了。
盛叶舟叹息一声,望着人影窜动的大堂缓缓开口。
“向裕康与简家长幺女定亲之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