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羽一惊一乍地独自消化半天,忽地又想起件让他心生恐慌的事实。
“你说,他不会将咱们在背后帮蔡杨的事告诉荆州吧?”
“不会。”
这点盛叶舟倒是很肯定,当时向父可是亲自出面旁敲侧击过山阳县知县,他一旦去告密,此事随便一查都能查到向家头上。
几人中他应该是最担心此事露馅的人。
听盛叶舟这么一分析,廖飞羽顿时放下心来,摸了摸鼻尖小声嘟囔:“我说怎么这些时日都见不着人,今日鹿鸣宴也推脱有事晚些来。”
不是晚些来,是要以荆州弟子的身份与老师同来。
“等会不管他如何说咱们听着便是,其他都不要搭腔。”
至少眼下向裕康还没有变得六亲不认,对他们应该没有甚恶意。
“知道了。”廖飞羽闷闷不乐。
两人站在窗边小声说话,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明显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加上廖飞羽神色阴沉,席间不少一直关注他们的人都不由议论起来。
其中有几个长相普通的青年书生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讽刺开来。
“还没当状元呢,这就一副瞧不起人的样!”
“哟! 人家世你可羡慕不来,就算不是状元,人家日后这前程也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