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云阿佳不由分说地将舒瑾城拉出房间,一边举起自己手上的衣物:“你整天穿得不是青就是蓝,啷个像年轻女孩子。泡完温泉正好换上这套衣裙,明天出门才能吉祥如意。”
登云阿佳的热情像是一团火,不容人拒绝,舒瑾城跟着她走出院子,一边说:“我回来将衣服的钱给你。”
“你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羟人送客人礼物,从来都不会要钱的。” 登云阿佳佯装不满的嘟起红唇,可没过一秒钟又绷不住笑了,朝舒瑾城眨眨眼睛道,“再说,有王景司令在,哪里要你自己掏钱?”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王景司令。” 舒瑾城苦笑着想。看登云阿佳的态度就是误会了什么,可也无从反驳。
登云阿佳的骡车很大,她的娃子梅朵替两人打起帘子,舒瑾城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人了。
赤松在坚硬而狭窄的木板凳上正襟危坐,如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军人,只是头几乎都要擦到车顶了。
“你也去泡温泉?” 舒瑾城颇有些惊讶地问,感觉赤松不像是会浪费时间享受的人。
赤松点点头。登云阿佳和梅朵已经上车,坐在了赤松对面,舒瑾城便只能坐在赤松的身边。
刚坐稳,车厢微微一晃,骡车启程了。
“你的伤能碰水吗?” 舒瑾城看向赤松的腿。
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着痕迹地摸了摸伤口,心里泛起淡淡地暖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已经结痂了,不碍事。”
“那就好。” 舒瑾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