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要拿我家的东西,去给皇族献宝不成?”萧笙嗤笑道。
海棠无甚城府,闻言表情一滞。
萧笙却知道自己不巧又说中了,虽然海棠秉持职业道德,这些天对委托方和接收方避而不提,眼下萧笙却较上劲,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一旦严肃,浮屠宫少主的威压便回到他身上,直将旁人吓得不敢正眼看他。萧笙用指腹扣着桌面,那张要命的纸就静静躺在他面前,他沉声问道:“那么,委托你走镖的人是谁?”
海棠在他的逼视下瑟瑟发抖,咬着下唇不说话。
萧笙想起林叔所说的叶虚经落入五毒教之手一事,逼问道:“难道是受鬼道五门所托?”
海棠怒目相向,愤然道:“我才不与那些魔头做生意!”萧笙见她不像撒谎,便又往前倒了一层,问:“难道是当年夺经的六门派?他们遭遇五毒教截杀,却暗自留了一手,并未把手上的叶虚经尽数交出。才有了今日你跑的这趟镖。”
海棠眼光闪烁,拒绝回答。
萧笙心下只道又猜对了。可是六门派已然全灭,只有最后死的徐颇恰巧就在泉州城。他脑中飞快的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巧合串起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了然见两人之间气氛凝重,连忙站出来做和事佬,往中间一横,只道:“阿笙,阮姑娘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句“阿笙”差点叫得萧笙破了功。他诧异抬头,只问:“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