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诏侧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要问我什么?”
李殊看向沈睿:“今日与人打赌,若孤在国子监月考中没有作弊,凭本事夺得的第一,那么那位带头的沈公子就会以诬陷罪入刑,离开国子监,昭告天下百姓他因嫉妒而陷害孤,从此还是吃牢饭。”
贺诏不解:“他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殊:“自然是有的,你说若孤抄袭,就要在京城小报上承认自己抄袭,还要为你正名,补偿稿费。可若是你诬陷于孤,那你是否愿意按律行事,坐监十载,终身不得参加科考?”
贺诏惊愕的看着那一本正经的李殊,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李殊逼近道:“京兆尹大人,孤现在能否问他几个问题。”
“您问。”
李殊直视贺诏,许久才道:“既然你说那几篇手稿是你写的,孤抄的,那么孤问你,你文章中那段关于刺绣的图案是如何写的?”
贺诏惊愕的看着李殊,似乎也在很努力地回想着那几篇手稿里哪篇写的刺绣。
就连京兆尹与宋敏峰他们也在找关于刺绣的文章。
终于,他们找到了,贺诏也记起来了,他道:“是关于在锦缎上刺绣的图案搭配,何种锦缎搭配什么样式的刺绣,用那种手法,湘绣蜀绣苏绣都各有不同,针法不同,所以不同锦缎配以不同刺绣效果都不会一样。”
李殊颔首一笑,贺诏以为自己回答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