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撩了裳摆,大摇大摆的坐下,此刻也不装病了,只是提醒道:“对了,昨日你来找孤救人时,可不知孤一个人听见了,还有,迷心林的陷阱是谁挖的你肯定也知道,谋害皇亲的罪名你担不起,最好如实说出幕后的指使者,否则株连九族。”
“是秦潋!”苏彻崩溃的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你敢污蔑我!”秦潋作势就要去打,却被一旁看着的陈登与陈流叶上手拉开。
苏彻道:“是……是秦潋,是他说他总是被怀王打压,迎新会让他们没脸,昨日膳堂也让他们丢人,所以他看不惯怀王殿下嚣张的样子,就想将怀王骗进迷心林中让他受伤,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出现在国子监,他再联合上三学同窗的家人上疏朝廷,说怀王殿下在国子监仗势欺人,让国子监鸡飞狗跳,若是再有学子们连名请怀王退学的文章,便能将怀王殿下赶出去。”
“我不是,你污蔑我!”秦潋踢着腿,似乎想要阻止苏彻继续说。
“让他说。”李殊看着秦潋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忙示意谢长廷过去将苏彻护住,总不叫秦潋伤害到他就是了。
宋敏峰问:“那你的伤?”
“这是我打的。”楚玉说,“怀王殿下入了迷心林,却见他一个人出来,便想问他怀王殿下的去向,他不肯说,这次动了刑。”
宋敏峰听完轻咳一声,他想到楚玉下手这么狠,肯定也不是什么善类,自然也就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苏彻继续道: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