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道:“后来学生在医房时,秦潋来找我说既然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怀王殿下自己爱为下三学出头,就说此次是怀王殿下的主意,只要我们到时候众口一词,即便是怀王殿下没做过,他也不好以身份压人,否则就会落人口实。”
李殊听着他的话,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他大概平时表现的太好打抱不平了,以至于这些人都以为他在乎自己的名声,不会做以身份权势压人的事。
若是从前为了那位心上人,为了博取她的好感,可能会多做好事博一个好名声,让那姑娘觉得嫁自己并不是所托非人。
可心上人是朋友的人,他便无所谓了,只是笑道:
“孤做好事,是因为孤见不得穷苦人受难,见不得姑娘家受了欺负无处伸冤,最后只能一死了之,而不是为了什么狗屁名声。”
苏彻伏首在地,隐隐的啜泣着。
李殊起身,再次向宋敏峰揖礼:“楚世子是为了救孤,才情急动刑,苏彻治伤的钱孤来付,至于这件事要如何处置,如何上报朝廷,祭酒大人自己斟酌,毕竟王府里请了太医,太后与陛下都会过问。”
“怀王殿下的伤?”宋敏峰问。
李殊:“磕着了头,肿了。”
他说完治伤淡漠的看着霍青南与苏少渊他们,颔首轻笑,随即与楚玉还有谢长廷他们离开了祭酒堂。
“我说小皇叔,你脸上是怎么弄的,怎么那么乌青。”陈流叶走在他身边,指着他的脸疑惑的问道。
李殊笑道:“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