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霍青南说。
李殊笑的有些不削,站起身朝着宋敏峰揖礼一拜:“您是祭酒,是先生,孤以学生之礼敬您,但是祭酒大人也别忘了,孤若是真想要国子监解散学监会,何须那样诬陷一个同窗,请陛下下一道圣旨不就行了?”
霍青南轻哼:“可您是陛下的亲叔叔,处处彰显自己亲近百姓,从不以自己是皇亲贵戚自居,若是让陛下出面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面?”
李殊直视着他:“是啊,正因为孤是陛下的亲叔叔,所以孤做事从来都是行的端坐的正,孤要做就要做的光明正大,要打你就要打的人尽皆知,而不是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霍青南有些不削,就连其他几个人都是十分不满意。
沈睿道:“所以怀王殿下就想把诬陷我的这件事轻轻揭过么?”
李殊垂眸瞧着苏彻:“是不是孤诬陷你,你问问苏彻啊。”
苏彻听出了李殊话里的威胁之音,抬头看了一眼,差点被李殊乌青的脸色吓的背过气去,又求助般的朝着苏少渊他们望过去,却不沈睿一把拽住了衣襟质问道:
“说,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是怀王,还是谁!”
苏彻吓的浑身都在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祭酒堂中静默着,谁都没有说话,听着苏彻那瑟瑟发抖的气音,一时谁都没有先开口,就连宋敏峰也在思考今日的事要如何上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