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蜜不招彩蜂蝶,朝弋虽然犯了错,但你也别替那姓郁的辩白。”

朝文斌:“可小郁他到底……是我和兰淳看着长大的孩子。”

“……爸?”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而后才阴声道:“朝弋名下的那几套房产我都已经让人去翻查过了,连个人影都没找着。”

“还是前一周老徐从集团账上找到了几笔不太对劲的资金流向,都是朝阳和国外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企业签的订单生意,而且都是朝弋亲自经手,派人出去一查,果然那边只是个空壳子,”朝宪说,“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那小子差人在临近n市的海上租下了一个岛屿,但那栋房子我也找人仔细翻查过了,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不过据说是可以看出近期有人居住过的痕迹,我估计那个姓郁的早跑了。”

朝文斌将信将疑:“那他怎么不回来a市?”

朝宪讥诮地:“做了这么没脸的事,你以为他还有脸回来面对你和孟兰淳?”

朝文斌眉微蹙,偏头吩咐护工:“小芸,去给我倒杯水。”

护工从善如流地拿着只半满的保温壶走进了茶水间。

朝文斌紧跟着压低了声音:“兰淳当时还去他房间里看过,身份证和护照都没拿走,他还大着肚子,一个人能去哪?”

“你管他去哪?”朝宪也皱起眉,他忽然开始觉得这个儿子也有些不可理喻,“身份证和护照都能补办,再说了,他一个二十好几的人,还能出什么事?”

顾忌着他才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朝宪没敢和他大声说话,心里虽然有气,但言至此处,也就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