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对于神族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而于人族,极有可能是半辈子。
阿奴没有坚持,把脸别了过去。
沈笙悄悄说道:“不如让听叶与步九月去看看?”
阿奴没吭声,端起早就凉透的茶饮了一口,一双眼睛带了几分释然。
见状,沈笙便没有再问了,夺过她手中的茶饮了一口。
小小的插曲便过去了。
夜间,两人照旧歇在一处。
接下来几日,两人一道出行。朝堂上,周家占了上风,沈笙也不争,不到根本问题,她也懒得管。
朝堂缉捕叛逃的官员无果,要处决其家眷。沈笙忍无可忍,问道:“他们跑了,与其家眷有什么关系,你儿子杀人了跑了,捉你去顶罪,这是哪门子的律法,还有百姓会如何议论我们朝廷。”
周相看向她,“右相说话了,我便也说几句,他们无故逃离,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你有证据吗?若是有证据,你便说,若是没有,便闭嘴!”沈笙直截了当的打断对方的话,“你想杀人灭口别连累我,我告诉你,我要的是朝廷的颜面,而不是乱七八糟的无稽之谈。”
周相气得脸色一青,其他人忙要怒怼沈笙,国师站了出来,长身玉立,倾城如玉的面颊上漾着笑容,“杀人就杀人,何必这么难,不如我替周相去办?”
国师出手,不死人,也要脱层皮,且她开口说的是替周相去办,意味着这件事与朝廷无关了,而是周相杀人了。
周相一愣,忙阻止道:“国师言重了,此事再作商议。”
国师便又退了回去,百无聊赖的看向屋顶,其他人再不敢言语了。
沈笙提议将人放了,派人盯着,放长线钓大鱼。
国师许是觉得无聊,再度站了出来,点头附和:“甚好,交给我门下的人去盯着,各位,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