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内十二门,让人闻风丧胆,可止小儿啼哭。
无人回答。
国师甚为满意,“就这么去办了,还有,周相,麻烦你将禁卫军从沈家门口撤了,看着怪难看的。”
禁卫军是周易安排的,但她不管,直接扣在了他老子头上。
京城内秩序早就乱了,禁卫军随意抓人,无人敢说话。
但禁卫军比起十二门,还是差了些。
闻言,周相摆手做不知,沈笙接过话来:“左相不知也好,我回去让人都杀了,你看,如何?”
“天子脚下,岂可随意杀人。”周相怒斥。
沈笙反驳:“天子脚下,他们冒充禁卫军,不该杀吗?”
国师含笑道:“有趣得很,周相都不知道禁卫军调动,由此可见,禁卫军着实松散得厉害,也该管一管了,诸位大人,说的是也不是?”
先帝驾崩,周家用禁卫军随意捉拿人,早就惹得众人不满,如今有了名头,附和的声音恍若嘈杂的闹市。
国师啧啧啧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看来,激起群愤了,该如何整顿,诸位大人说一说。”
周相气得要死,国师说是修道之人,不理俗事,怎地来与她作对。
吵吵闹闹半个时辰,众人追着不放,约定规矩,不准随意调动禁卫军,若要调动,需左右二相的调令,缺一不可。
话到此处,众人歇了口气,好歹不用担心梦中被人捉走了。
散朝后,沈笙被人拉走,国师慢悠悠地看了一眼宝座上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