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很多,众人讶然,昨日的闷葫芦,一夜过去,怎么就舌灿莲花了。
旁人不知道,周相却知晓,一定是国师教的。他看向国师,国师却不看他,反而阖眸小憩。
她这是有多困。
昨夜没睡觉吗?
他要气死了。
很快,商议出结果,封王,礼部选择王府,成年的皇子先搬出去,年岁小的等成年后搬出宫廷。
忽而有人提及先太子家属,按理是该搬出东宫,去皇陵守着。
沈笙眼皮子一跳,下意识看向阿奴。阿奴也醒了,睁开眼睛,看向说话的那人:“你想怎么做?”
那人被问得猛地站了起来,战战兢兢揖礼,结结巴巴回话:“下官、只是建议。”
余下的话,不敢再说了。
阿奴没说话,其余人都不敢出声。半晌后,周相出来说圆场,先太子丧,若是这时将先家眷们送去皇陵,天下人会说小皇帝不好。
且小皇帝还小,不需要东宫,暂时住上三年两载。
听上去仁义道德,实际是他害怕先太子的家眷会做什么事情威胁他的地位,不如先困在东宫内,三年两载后,皇帝帝位稳固,她们也翻不起风浪了。
看似是说和,实则是为着自己私欲。
此事就算揭过去。
小朝会也散了,沈笙神清气爽地拉着国师一道离开。
见状,周相少不得又气了一阵,心口直疼,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让沈笙搭上国师的船。
不能、坚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