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安乐和知冶便认了命般双双垂首跪倒在景黛面前。
景黛的记忆自打刮骨后便不太灵光,她带着狐疑视线,眼巴巴地望向宋伯元:“哪天?是你在下头你就回答我,要是我的话,你就直接进屋帮我把教棍拿出来。”话音刚落,见宋伯元直接起身进屋,又回过头来补了句:“多谢,快一点。”
安乐和知冶肩靠着肩,面上一副惊恐表情,但双双抖动的肩膀却暴露了两人。
景黛铁青着脸朝屋里大声道:“宋伯元!我下不去手,他们俩还敢笑话我,你得帮我教训他们。”
宋伯元提着那根有特殊意义的金教棍走到门边,她靠在门框上,一把抱起站在小凳上朝她扑过来的景黛。
“怎么教训?姐姐说,我一定一丝不苟。”
景黛的唇靠在宋伯元的颈窝处,每呼吸一次,便打得宋伯元浑身起鸡皮。她强忍着难受,单臂抱起景黛,拿着那根教棍走到两人对面,“你俩站起来,别整得好像景黛真是那副恶主的样子。”
知冶与安乐便笑着起来,安乐还敢欠兮兮地绕到宋伯元身后,直视景黛的眼睛,“没事的,小姐。”她顿了顿,“反正,反正姑爷是姑爷,小姐是小姐嘛。”
景黛便一口咬在了宋伯元的肩膀上,“气死我了,我再也不和你一塌睡了。”
宋伯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拿着那根儿教棍一边怼了一下,忙抱起景黛进了屋子,边走边要拍着哄。
知冶和安乐便两个脑袋凑到门边偷偷地笑。
不大一会儿,景黛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安乐,你们这次赌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