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三顿饭洗碗。”安乐扯起脖子往里喊。
景黛听见了,便恶狠狠地盯着宋伯元那双粉宝石般的眼,“你让我在上头三次,我就原谅你,还有,你必须要和我去宫宴。”
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现实相当现实。
景黛的身子骨别说上头三次,下头三次都能让她半死不活重新去见黑白无常。
二半夜她开始示弱求饶,“我错了,前头那句不算,就,就你陪我去宫宴,我便原谅你,可好?”
“好。”宋伯元笑着亲她,把直不愣登的人亲得化成一滩水,软在她怀里。
晚秋之后,景黛便筹谋着入京。宋伯元虽是嘴上不乐意,但毕竟离家太久,还想回去见见祖母和阿娘。
最后一次诊疗后,宋伯元开诚布公地问宋佰玉:“我要回家了,往后可能也不常来随州了,你要和我回去吗?”
初兰刚倒出手来欲与宋伯元道别,只是脚尖刚触了门框,听到这话后便下意识地收回了脚。
她靠在门框上,无声地静静地等宋佰玉的答案。
“我吗?”宋佰玉抬手指指自己,“你只当你三姐姐死了,往后来见你老友的时候,顺便来见见我也行。我早说过,我没什么良心。叫祖母和阿娘宽心,就说我活着但不愿意回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