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不和你见面了?”游知榆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
像是她完全误会了她似的。
桑斯南因为这个反问落入了下风,她突然说不出一句话,也知道,不见面的人从来都不是游知榆。
这时。游知榆又轻轻笑了一下,继续提出问题,“你是觉得这几天没看到我?”
桑斯南不说话了。
游知榆又叹了口气,语气似是也裹挟着酒精,有些晃,有些软,“可是我又没跑,我不在家里就是在咖啡馆,或者是在和兰慧阿婆聊天。”
“我一直在等你把丝巾还给我的呀,笨蛋。”
又喊她笨蛋了。
也许是在摇晃的酒精作用下,桑斯南逐渐接受了这个称呼,她慌里慌张地出声,“哦。”
突兀的一声“哦”,车辆恰巧在这时碰到一个减速带。
接着是游知榆轻轻的笑声,以及桑斯南良久的沉默。最终,桑斯南觉得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愿赌服输的人,在鸭舌帽的遮挡下,她红着耳尖,偷偷地出声,
“汪!”
游知榆笑出了声,而后得寸进尺地说,“那耳朵呢?”
“……”桑斯南沉默了,“我不会摇耳朵。”
“那你自己想办法摇。”游知榆重复了那天她们的赌注,语气有几分认真。
桑斯南抿了抿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我想不到办法。”
“那——”慢悠悠的车辆上,女人拖长声音,故意问,“你就再想想?想着想着就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