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也不由得讶异,身旁的鹦哥儿就更是吃惊。
“怎么罚的?”他压低着嗓音,神色却透出按捺不住的兴奋,“你快细说说。”
“嗐,您也瞧见了,我是日日守在大门口的,这后院里头的事,要往细里说,我也没处知道去,都是听她们来往说的闲话。”
这门房袖着手道:“听说今天殿下一回来,直奔着那尔慕的院子就去了,在里头待了不过一刻来钟吧,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就吩咐人,说是近些天都不许他出院门了,一应吃的用的,都只叫人送进去。”
“还有这样的事?”鹦哥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出生在小城,不懂得禁足一类体面的说法,只心直口快道:“这不就是把人关起来了吗,和坐牢似的。”
“谁说不是呢。”对面咂着嘴,“我在王府上伺候这么些年了,还是头一回见殿下动这样的气。”
“头一回?”
“可不是吗,殿下平日里就算是生气,罚过了也就是了,可没有把人关着不让出来的习惯。而且……”
她顿了顿,瞥一眼崔冉,见他脸上没有不悦之色,才敢接着说下去。
“而且这那尔慕,从前还是挺得殿下信任的,突然受了这样的重罚,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鹦哥儿是极讨厌那尔慕的,哼了一声,立刻就道:“就他那副性子,能到今日才被殿下惩治,都是出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