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绫罗被他酸溜溜的口吻逗笑,却不好说自己是为了没影儿的子嗣,心情稍微好了点。
她慢吞吞问:“你想怎么论?”
纪忱江意味深长笑道:“咱们就论论今日的事儿,我保证道理能叫夫人心服口服,顾虑全消,若夫人觉得我说的有理……”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不动声色划过水滴状的锁骨,引起傅绫罗轻微战栗,才笑着继续道,“不如就一个道理一件衣裳,怎么样?”
“若我没道理,我脱。”
“若夫人觉得有道理,我伺候夫人脱。”
“夫人不必担心,没有夫人的同意,长舟绝不敢造次。”
傅绫罗瞪大眼看着纪忱江,呸!左右还不是他占便宜,这人又开始一本正经说混账话。
“那就一言为定,你说吧。”她有些不服气,论道理,她可从未吃亏。
纪忱江好整以暇跪坐端正,“我不建议你去后宅,如今你地位超然,旁人怎么想是一回事,看到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墨麟阁成了你的,定江王就被你拿捏。”
“退一万步,只论名分我还得尽孝呢,谁都不敢拿侍寝来说事儿,更不敢小觑你。”
“一旦你去了后宅,就等于变相跟旁人承认,你是我的女人,只是个让纪忱江晕头转向的普通红颜,这你承认吧?”
傅绫罗:“……”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她只想着避开旁人的关注,倒没细思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