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纪忱江怀里放松了几分,缓缓出声:“身为封君,我自当要为王儿多操心几分的,这都是封君的职责,有什么好奇怪的。”
纪忱江:“……”
他抬起傅绫罗下巴,不客气一口咬住这张恨人的小嘴儿,“听封君这么说,长舟也就放心了,我们傅蜜糖,终于不怕我了,是吧?”
傅绫罗被咬的蹙眉,拳头捶在铁一般的墙皮上,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和纪忱江之间的体力差距。
疼的是她的手,这叫她心头烦躁更甚,“你烦死了,我不想看见你,你让我安静一会儿。”
要强如她,说不出口,直视自己的心意后,她确实没那么怕纪忱江了,可她现在怕的却更多。
纪忱江叹了口气,不敢用大力气搂她,却大概明白傅绫罗这会儿的忐忑不安。
他想了想,松开傅绫罗与她面对面跪坐。
“我记得,夫人在林郡守府里,跟人论过道理?”纪忱江垂眸睨着傅绫罗,“不如我们今天也来论论道理,好叫夫人知道,这世上,会论道理的多着呢。”
他还是有些不能释怀,这胭脂虎非得拿了岳者华的身契,才肯受封君的礼,还弄个半吊子模样。
若不是他坚持,连封君的实在都得不到。
傻的出奇。
他说不出口,自己疯狂嫉妒岳者华那小子。
不就是个会装模作样的短命鬼,他命硬,命还得留着伴君呢,那就来论论道理好了。
怎么他也比岳者华强!